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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>他此刻正膝枕着盘腿坐在内室的五条悟身上,散落的凌乱发丝铺开落在地板上,没得到回应的金丝雀很没有被主人豢养的自觉,就这五条悟的手深深吸了一口烧剩最后一小段的烟头,用脚趾够了够远处的被当做烟灰缸的碗状物,趾头夹着琉璃做的工艺品随意一抛——五条悟下身不动伸出手,正好稳稳地接住。<br />“配合得好!”夏油杰毫无感情地大声称赞,“我们还算有默契啊。”</p><p>真奇怪啊,明明没有认识多久吧?<br />两个人第一次相见根本称不上认识。在护送星浆体的任务中夏油杰和五条悟有着匆匆一瞥,明明亲眼目睹了被天逆鉾贯穿头颅的人,在理子妹妹被子弹杀死后拖着满身的血迹狂笑着追来,浅色的羽织上蜿蜒着还未干涸的红色。<br />那是他自己的血。<br />战斗结束得很快,夏油杰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,那个名叫伏黑甚尔的偷袭者就被轰掉了半边身子。油漆般发出刺鼻气味的血液喷射出来,染红了半边砌得雪白的墙,空气中雪一样落下羽毛状的光屑,五条悟站在光最盛的地方,肩头耸动背对着他发出低低的癫狂的笑声,最后“嘭”地一下变魔术般炸开,化成漫天脑浆和肉屑。夏油杰眨了眨眼,发现那是他的幻觉,理子妹妹变成了黑色的石油,从他的指缝里漏了出去,他想高呼,声音却被掌声死死盖住,他受惊着抬头,场景霎时间倒转,看不清面容的人把他团团围住,稀稀拉拉地鼓着掌。<br />他被关进了乡下那台一直收不到信号的老电视,变得巨大的理子妹妹、黑井小姐从外面经过,一步步走向薨星宫,而他只能从里面奋力敲着屏幕呼喊,身后是围得越来越近的无数双大手,不停歇地鼓掌,鼓掌……</p><p>“喂……!夏油杰!精神不好做白日梦也要有个限度吧?”五条悟暴力地攥着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膝盖上拉起来,掐住他日渐消瘦的两颊逼他直视自己,“你刚刚瞳光都散了。”<br />夏油杰被疼痛强行唤醒,头几乎要炸开,回忆里的阴影投射到显示,他被魇住了似的去触摸五条悟如今光洁饱满的额头——那里曾经深深地插入了一把致命的咒具——然后手指被时刻运行的无下限无情地隔开。<br />五条悟不由分说地把夏油杰的手掰开,让指尖微微错位十指相扣,歪头冲夏油杰咧嘴一笑:“来做吗?”他的手指夹得好紧,好像拶子收紧,十指连心,夏油杰痛得冷汗直冒,五条悟却不怕疼似的笑得欢畅,好像想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血肉。<br />夏油杰在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,低头吻住了五条悟的手背:“好啊。”</p><p>02<br />夏油杰也许是恋痛的,他任由五条悟把自己的全身都打上标记,吻痕淡了就重新吮吸出更深的,鞭子可以随意落在身体的任何地方,既然要穿环就做全套的,顺便在小腹处纹上淫纹……这些他都温顺地接受,如果痛苦让他愉悦,让他警醒,感知到他仍然存活于世,那么他咒骂痛苦,如果如果痛苦让他彻底麻木,大脑的神经中枢流出一条通向死亡的蜜糖河流,那么他享受痛苦。<br />“悟,掐死我吧。”他牵着五条悟干燥温暖的手心,引到自己纤细的脖颈,再慢慢收紧力道,“我会呕吐,会窒息,会变得很丑。但是会死掉,死掉就不会惹你生气了。”<br />五条悟沉默地顶胯,把自己深深埋进夏油杰的身体。他们就像两块不契合的拼图,五条悟把自己多出来的那块强硬地嵌合到对方的缺口里,于是他们都不可逆地变形了,拼图终究不会是理想中的形状。<br />“不要。”他知道下一秒夏油杰就会说出让他恼火的话,于是先行一步地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,接着歪头躲开了破空而来的拳头。<br />还有谁会做到一半开始打架啊?他很想吐槽,但是表情还是没怎么变,解开绕在咒术界最珍贵的六眼上的绷带丢到一边,摆出起手式。<br />“杰要打架?现在房间像上次一样塌掉半边的话,会被侍女看个精光哦。”<br />蛮不讲理的暴雪掩盖住大地。<br />夏油杰利落地把下颔复位,抹掉因为控制不住流下而把下巴打得亮晶晶的涎水,笑得依旧那么寡淡:“所以说我不会躲啊,悟是笨蛋吗?”<br />夏油杰永远最懂得怎么惹怒五条悟。<br />他扑了上去,死死地掐住了夏油杰的脖子。宽大的羽衣下肉刃挺立,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死死顶住夏油杰的腰肢。<br />一呼百应的五条家家主,像暴雪一样可怖无情的男人,颤抖着、咬着牙把夏油杰按在被两个人体温煨热的地板上,掐着他的脖颈猛地发力,甚至把骨骼挤压出嘎吱嘎吱的破碎声。<br />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漫过头顶,眼前大块大块黑斑跌落,头顶的纸灯突然扭曲成了一个红色的漩涡,把世界的暗都吸入。于是世界只剩下白色,暴雪的颜色,白茫茫一片。只能吐气了,大脑好重,耳边嗡鸣不断,夏油杰攒起力气撕开五条悟的衣摆去抚摸他的性器,脱力的手却只能擦过吐着水的龟头,落在大腿内侧。<br />“听说窒息的人肠道会格外紧。”五条悟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,因为刚刚的插入行为后穴还算湿润,混沌的大脑恍惚间被尖利的疼痛劈醒,极乐世界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。<br />“出去……!好痛,我不要!出去!”夏油杰像疯了一样挣扎,喉管被挤压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声。大脑极度缺氧下人都依照本能行动,被插入的瞬间夏油杰就像一只活鱼一样弹起了腰,哭喊着射精,尿道口难以闭拢,在白浊后又淅淅沥沥地淌下腥臭的尿液,流满两个人的小腹,把五条悟雪白色的耻毛打得湿漉漉地纠结在一起。失禁之后是反胃的感觉,鼻血好像流了出来,涎水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,大腿无意识地乱踢,被五条悟嫌麻烦地压在身下。<br />但是夏油杰的肠道里是那么的温暖和煦,娇嫩柔软的肠肉前赴后继地贴上他的性器,讨好地吮吸着他突出的青筋,时间在这里掉进了无底洞,一切都被蛛丝死死缠住,黏腻的水顺着交合处流下,更多是在深处被猛烈的撞击打成了泡沫,最后泛出这个已经吞下了庞然巨物,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的温柔乡。<br />氧气,肺里的氧气已经被彻底榨干,身体好像失重了,从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,只剩脖子上的手,虎口和颈部的皮肤黏连在了一起,还有身体里抽插的肉棒,那是身体的一部分,不可能分离了。<br />夏油杰眼珠凸起,脸涨成了酱紫色,嘴唇颤抖着好像要说什么。五条悟把耳朵附过去,听到了他低低的、痴狂的笑声。<br />又看到了,漫天的光屑,五条悟站在光芒中心,这次夏油杰看清了,那是闪闪发光的雪,在阳光下在素晴的蓝天下,铺天盖地的暴雪卷起旋风,他伸出手要去抓——<br />五条悟蓦然松手,夏油杰昏了过去,举起的左手砸在有着好像眼睛花纹的实木地板上,“咚”的一声。</p><p>03<br />“悟,我的右手臂是不是断了?”<br />“没有,我给你修好了。”<br />“可是感觉不到,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。”<br />“.……”<br />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,抓着夏油杰的右手摸向自己的身下。他把自己交给了夏油杰,比他小一号的掌心里托着沉甸甸的性器生疏地撸动,食指和拇指圈成圆环状自根部起抚弄,几番上下后用指尖挑逗着冠状沟,指甲抠弄起马眼。<br />“现在呢?杰在用右手握着我哦。”<br />“右手回来了。”夏油杰专心致志地发挥优等生的学习能力,很快掌握了让对方舒服的办法,他用大拇指指肚薄薄的茧子去蹭五条悟的柱身,低头吻去顶端吐出的透明液体。<br />微凉的嘴唇擦过最敏感的地方,五条悟呻吟着把夏油杰的头狠狠按在胯间,声音里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焦躁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<br />夏油杰眯着眼睛笑了,颊边居然有一个浅浅的梨涡。<br />那天晚上五条悟扯着夏油杰的右手小臂深深地顶进他的最里面,留下几个红色的抓痕,获得了一阵战栗。</p><p>开完冗长又不得不参加的家主会议,再回到五条大宅时,地板上漫出的血把踏进门的木屐都染红了,五条悟踩着一地黏稠腥臭的液体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进后院,夏油杰杀死了所有靠近他的侍女,面无表情地用午饭吃面条的银质筷子一下一下地插入自己的右臂。<br />他的力气之大根本不像被囚禁在宅子里的人,筷头甚至撞到了森森白骨,发出令人牙酸的悲泣。<br />好认真,甚至比给他口交时更专注,五条悟心底一阵烦躁大步走过去,一把抓住夏油杰握着筷子再次高高举起的手。<br />“你在干什么?”<br />“这里长出了不属于我的东西,要把它杀死。”<br />“你这样是杀不死它的。”五条悟叹了一口气,让管家和下人把侍女的尸体处理好,自己一个手刀击在夏油杰后颈,把人扛在肩头带回房间。<br />那只筷子从指尖滑落,掉在后院的混杂着鲜血的泥土里,无人在意。<br />如果有东西长在了右手臂的地方,那么它除了是右手臂还能是什么呢?五条悟低头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夏油杰,面无表情地想。他把夏油杰身上昂贵的五条袈裟撕开一道口子,包扎住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。<br />五条袈裟。五条悟嗤笑一声,夏油杰坚持要穿,虽然每次都是换上新的没多久就被扒了个干净,但是如果不准备新的就会和他打架。先是把偷偷新收服的几只弱小咒灵放出来,被五条悟弹指剿灭,然后用体术互搏,把五条悟的脸打得鼻血横流,自己也遍体鳞伤,这样的打斗最终都会变成两人撕咬着滚在房间角落的榻榻米上,五条悟用不知道属于谁的血给夏油杰的屁股润滑,然后毫不留情地插入。<br />就只是简单的抽插,很原始,胜在五条悟的尺寸傲人,夏油杰会哭着咒骂他,说出些不属于优等生的话,大概是在盘星教的家人教他的。但是五条悟也总是妥协,给他准备好新的五条袈裟。<br />筷子扎得太深了。五条悟把手指探进狰狞的伤口抠挖,夏油杰在昏睡中闷哼一声,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反着盈盈的光。不得不说夏油杰不愧是日本仅有的四个特级之一,仅仅靠蛮力就彻底破坏了咒力的核心,五条悟叹了一口气,绷带露出的缝隙里苍蓝色眼睛墨色翻涌,力量恐怖而澎湃的领域展开,斗室如同须弥芥子无边无际,五条悟站在暴雪之中,单手把夏油杰的身体搂在怀里。<br />“算了吧,悟。”虚空中五条悟听到了夏油杰的声音,好像暮鼓晨钟,而他毫不犹疑地往声音的地方发出一招茈,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雪停下露出湛蓝色的天空。<br />到底是谁害的。五条悟抚摸着夏油杰逐渐腐烂成一滩透明的雪水的右手臂,彻底解下绷带,睁开那双苍天之瞳。</p><p>04<br />忘记了什么时候房间里点起了沉香。<br />夏油杰暧昧地攀着五条悟的脖子,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。他吻上他的颈侧,右手完好无损。<br />“悟,给我后腰纹身吧。”<br />“想要纹什么?”<br />“毛豆奶油味喜久福。”<br />“什么?”五条悟低头,手指摩挲着他的肋骨,避开了后腰的地方。<br />夏油杰低头,睫毛低垂看起来难得的乖巧:“悟不是最喜欢喜久福吗?就纹这个吧,这样就可以一直舔我的腰窝也不会腻。”<br />“本来就不会。”五条悟把手从夏油杰身下抽出来,捏着他的后颈让两人拉开一点距离:“不是很喜欢被冠名五条的东西吗?纹上五条家的家徽怎么样?”<br />“不要。”夏油杰迷离着眼睛,一挂银丝黏在下巴上闪闪发光,五条悟凑过去把它卷进舌底,哄小孩似的妥协说:“那好吧,就喜久福了。”<br />真的提起笔自己画时,五条悟用细细的毛笔描了一束蓝玫瑰的轮廓。最强在上一次自己给夏油杰纹淫纹时已经完全掌握了技巧,如今下笔没有一丝的犹豫,脑海中的蓝色花束被高高地抛起,在空中四散开来。当白色的包装纸飘飘悠悠地落地的时候,他把毛笔当地一声掷入笔筒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<br />“这不是喜久福。”夏油杰把手伸向后腰,斩钉截铁地拒绝,却被五条悟一把抓住,用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皮绳捆住,“放开我,我不要这个!”<br />“这就是喜久福。”五条悟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,他又重复一遍,然后用凡士林淋了满手在纹身处涂抹开来。他的手心很温暖,大力的揉弄之下皮肤变得又热又麻,细小的电流刺入神经传到四肢百骸,夏油杰好像被五条悟的气场给说服了,挣扎几下后也不再动弹,只是小声地反驳:“喜久福有那么大块吗?”<br />“多画了一块嘛,反正过不了多久杰又会想要纹的吧。”<br />夏油杰这次沉默了很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。<br />用消毒过的针扎入夏油杰皮肤的那一刻,一粒小小的血珠滚了出来,五条悟俯身把那块皮肤含进嘴里吮吸,一嘴的铁锈味。<br />“下手稳点。”夏油杰的声音在颤抖,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痛拉锯着他的神经,上次纹身在敏感的腹部,五条悟初次自己动手没轻没重,他直接一边尖叫一边昏了过去,这次的后腰也是皮薄的地方,好在随着对疼痛的耐受度日渐提高,他堪堪趴在五条悟的膝盖上咬住被角把痛呼憋在喉咙口,汗水滚入鬓角,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<br />五条悟微微低头,脸被许久未剪的发丝挡住,只露出小半张冷峻的侧脸,他手故意抖动手腕,冰凉的针尖挑着肉翻搅,尖锐的疼痛逼得夏油杰猛地带着哭腔发出嘶哑的叫声,五条悟捏起一小把他臀部的软肉威胁道:“叫出来,不许憋着。”<br />接下来任五条悟怎么用力都没有再得到夏油杰的回应,在刺完所有的部分,抹好新的一次凡士林之后,五条悟把夏油杰翻了过来,果不其然看到他彻底昏死了过去,双眼紧闭,眉头紧蹙,嘴唇紧紧抿在一起。<br />把他正着抱起面对面地一起坐在床上,夏油杰的头无力地垂在自己的锁骨处,奇怪的刘海乱糟糟的,浅浅的呼吸拂在肌肤上催出一阵麻痒,五条悟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,两个人贴越近,沉香的味道越重。<br />窗外下雨了,冬雨绵绵是未来得及落地便化掉的雪。五条悟把夏油杰的身体摆出奇怪的形状,夏油杰没醒,五条悟把夏油杰的腿紧紧并拢,性器进进出出把大腿根处娇嫩的皮肤摩擦得通红,夏油杰没醒,五条悟把嘴巴凑在夏油杰的耳边,轻轻说。<br />“杰,你也该醒了吧。”<br />夏油杰顿时睁开眼睛,茫然地环顾四周,正好听见屋檐上的冰凌断裂,砸进冻得发硬的大地上。</p><p>05<br />夏油杰身上的纹身越来越多,玫瑰花盛开在他的胸口、腿根、脚踝……冬天如此漫长,好像自那次醒来时间就停止了流动,夏油杰已经厌倦了往外看时世界都是素白的颜色,但是五条悟说他喜欢冬天。<br />暴雪的季节,夏油杰歪头思考。他好像在哪看过这样的雪,铺天盖地,席卷一切。他的记性越来越差。<br />“因为悟的生日在冬天吗?”夏油杰给五条悟编着流苏,墨蓝色的穗子在他指缝中摇摇晃晃,他意外地擅长这些手工活。<br />两个人围在被炉边漫无目的地等着冬天过去,五条悟剥开过熟快要腐烂的砂糖桔子,随手掰下其中一片塞进夏油杰嘴里:“也算是一个原因吧。不过杰你看,雪可以冻结住一切,没有什么会腐烂。”<br />“变质了的话,再买一个不就好了吗?五条悟还会缺什么东西吗?”<br />五条悟把下巴放在桌面上,目光灼灼地盯着夏油杰安静的侧脸看:“那大概不会吧。”<br />夏油杰察觉到他的注视,歪头看了过来,一边绛紫色的眼珠突然从眼眶滚落,慢慢滚到五条悟手边停下。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三只眼睛盯着格格不入的眼球,好像眼球从身上掉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<br />好像玻璃珠,好漂亮,五条悟把它捏起来放在灯下转着端详,折射出一地的光斑。紫水晶,比什么都安静,比什么都神秘的颜色。<br />“悟,我死了对吧?右手、胸口,身体都感觉在慢慢地烂掉。有些东西就算放进冰窖里、冻结起来也会衰败。”半晌,夏油杰用打火机把流苏头部的线头烧掉,碳化的织物微微变色,他理了理尾穗之后站起身绕到五条悟边上,跪在他身侧为他打理,平静地好像刚刚说出自己死了的话的人不是他,“做好了,很配你。出席我的葬礼要戴这个哦,如果我有葬礼的话。”<br />五条悟抿起唇任由夏油杰在他的腰襟上挂上流苏,在夏油杰的手离开他腰间的那刻倏然扣住他的肩膀,两个人倒在地板上,唇齿纠缠:“就在这里啊、杰不是在这吗?杰是不是生病了,我会想办法帮你治的。” <br />“杰疯掉了,不过没关系,我会让一切好起来的。”五条悟吻着夏油杰,却一不小心咬下了他的舌头。<br />被炉上夏油杰的眼球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渐渐被烤化成一滩雪水消失不见。</p><p>“夏油那家伙不是死了吗?”家入硝子灌下满满一杯日本清酒,星浆体事件以前五条悟曾经向她讨教过反转术式,两个人还算有交情,再加之作为极恶的诅咒师夏油杰的前同窗,她也算是为数不多可以信赖的人。<br />这就是五条悟半邀请半强迫家入硝子今天登门的原因。<br />“没有啊,都说了杰被我带回家了。”<br />“嗯,所以五条家主大人想要说什么,来向高专炫耀吗?”家入硝子喝得有些急,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,“我们、全咒术界都知道你私藏一级通缉犯了,就不要再强调了吧。”<br />“杰好像疯了嘛,想要请你来看看。”<br />“真的假的?”家入硝子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神色变得古怪起来,“你认真的?我看疯了的人是你吧?而且我不是心理医生,我只不过会反转术式罢了。”<br />“可是不想让别人见到现在的杰,硝子就已经是极限了。”<br />“真是不可理喻,都说了,夏油杰已经死了!”家入硝子把酒杯摔在榻榻米上,几滴没喝干净的液体打湿了昂贵的地板。<br />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伸出食指凌空朝五条悟的方向点点:“我说,你是不是喜欢夏油啊?”<br />“喜欢?喜欢啊。”五条悟不为所动,吸着面前的草莓波波脆气泡水,抬起头与家入硝子对视,理所当然地回答,“硝子你相信转世吗?”<br />“我感觉啊、我喜欢杰的程度就好像前世的我都想要传达,不要失去杰。”<br />家入硝子站定了,她愣愣地看着传言中自长大后就一直生人勿进的传奇人物,五条悟以一种痛苦的表情艰难地叙述出爱,奇怪的爱疯狂的爱扭曲的爱心碎的爱。<br />都不是,是爱,爱就是爱,没有任何修饰词。五条悟抬头,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,但是家入硝子在瞬间感受到了一阵令人恶寒,恐怖的威胁的暴虐的气场,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撕成碎片。她想说夏油杰真的死了,可是她居然不敢开口。<br />五条悟用一种温柔到发腻的声音说。<br />“所以说,明明是杰疯掉了啊。”<br />暴雪从未真正地停息。</p><p>END</p>"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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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zh": "<p><a href=\"https://wxw.moe/tags/%E4%BA%94%E5%A4%8F\" class=\"mention hashtag\" rel=\"tag\">#<span>五夏</span></a> <a href=\"https://wxw.moe/tags/%E4%BA%94%E6%9D%A1%E6%82%9F\" class=\"mention hashtag\" rel=\"tag\">#<span>五条悟</span></a> <a href=\"https://wxw.moe/tags/%E5%A4%8F%E6%B2%B9%E6%9D%B0\" class=\"mention hashtag\" rel=\"tag\">#<span>夏油杰</span></a> <br />《暴雪、疯子和他的爱人》<br />家主五×诅咒师夏<br />涉及死亡流血断肢强制纹身射尿窒息<br />*7k<br />*五条悟掌握了反转术式的同时继承了原作五的记忆<br />Wid.8304309</p><p>01</p><p>五条悟替夏油杰弹了弹抽掉了一半的烟头,长长的烟灰落在五条大宅花纹错落的实木地板上,“哔剥”一声熄了。他拨了拨自己略长的刘海,懒懒地打了个呵欠,声音里却毫无睡意:“下次再在我面前抽烟我就把它在你乳头上按熄。”<br />五条悟可以毫无羞涩和波动地说出这种话,夏油杰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,他嗤笑一声扯开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,可见锻炼得精壮的左胸上挂了一只亮银色的乳环,下坠带着流苏的铃铛,每动一下就发出清脆的声响;右胸似乎刚做完穿刺,一截短短的小棍嵌在肿胀成熟透的浆果的皮肉其中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<br />“那么悟想挑哪边下手呢?”他直直地看向五条悟,仿佛可以透过他厚厚的白色绷带精确无误地与其对视。他本该死在百鬼夜行,被他曾经就读的高专新一年级生乙骨忧太一刀终结在他的母校。<br />是五条悟把他捡了回去。可惜夏油杰对此完全不心怀感激。<br />他此刻正膝枕着盘腿坐在内室的五条悟身上,散落的凌乱发丝铺开落在地板上,没得到回应的金丝雀很没有被主人豢养的自觉,就这五条悟的手深深吸了一口烧剩最后一小段的烟头,用脚趾够了够远处的被当做烟灰缸的碗状物,趾头夹着琉璃做的工艺品随意一抛——五条悟下身不动伸出手,正好稳稳地接住。<br />“配合得好!”夏油杰毫无感情地大声称赞,“我们还算有默契啊。”</p><p>真奇怪啊,明明没有认识多久吧?<br />两个人第一次相见根本称不上认识。在护送星浆体的任务中夏油杰和五条悟有着匆匆一瞥,明明亲眼目睹了被天逆鉾贯穿头颅的人,在理子妹妹被子弹杀死后拖着满身的血迹狂笑着追来,浅色的羽织上蜿蜒着还未干涸的红色。<br />那是他自己的血。<br />战斗结束得很快,夏油杰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,那个名叫伏黑甚尔的偷袭者就被轰掉了半边身子。油漆般发出刺鼻气味的血液喷射出来,染红了半边砌得雪白的墙,空气中雪一样落下羽毛状的光屑,五条悟站在光最盛的地方,肩头耸动背对着他发出低低的癫狂的笑声,最后“嘭”地一下变魔术般炸开,化成漫天脑浆和肉屑。夏油杰眨了眨眼,发现那是他的幻觉,理子妹妹变成了黑色的石油,从他的指缝里漏了出去,他想高呼,声音却被掌声死死盖住,他受惊着抬头,场景霎时间倒转,看不清面容的人把他团团围住,稀稀拉拉地鼓着掌。<br />他被关进了乡下那台一直收不到信号的老电视,变得巨大的理子妹妹、黑井小姐从外面经过,一步步走向薨星宫,而他只能从里面奋力敲着屏幕呼喊,身后是围得越来越近的无数双大手,不停歇地鼓掌,鼓掌……</p><p>“喂……!夏油杰!精神不好做白日梦也要有个限度吧?”五条悟暴力地攥着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膝盖上拉起来,掐住他日渐消瘦的两颊逼他直视自己,“你刚刚瞳光都散了。”<br />夏油杰被疼痛强行唤醒,头几乎要炸开,回忆里的阴影投射到显示,他被魇住了似的去触摸五条悟如今光洁饱满的额头——那里曾经深深地插入了一把致命的咒具——然后手指被时刻运行的无下限无情地隔开。<br />五条悟不由分说地把夏油杰的手掰开,让指尖微微错位十指相扣,歪头冲夏油杰咧嘴一笑:“来做吗?”他的手指夹得好紧,好像拶子收紧,十指连心,夏油杰痛得冷汗直冒,五条悟却不怕疼似的笑得欢畅,好像想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血肉。<br />夏油杰在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笑,低头吻住了五条悟的手背:“好啊。”</p><p>02<br />夏油杰也许是恋痛的,他任由五条悟把自己的全身都打上标记,吻痕淡了就重新吮吸出更深的,鞭子可以随意落在身体的任何地方,既然要穿环就做全套的,顺便在小腹处纹上淫纹……这些他都温顺地接受,如果痛苦让他愉悦,让他警醒,感知到他仍然存活于世,那么他咒骂痛苦,如果如果痛苦让他彻底麻木,大脑的神经中枢流出一条通向死亡的蜜糖河流,那么他享受痛苦。<br />“悟,掐死我吧。”他牵着五条悟干燥温暖的手心,引到自己纤细的脖颈,再慢慢收紧力道,“我会呕吐,会窒息,会变得很丑。但是会死掉,死掉就不会惹你生气了。”<br />五条悟沉默地顶胯,把自己深深埋进夏油杰的身体。他们就像两块不契合的拼图,五条悟把自己多出来的那块强硬地嵌合到对方的缺口里,于是他们都不可逆地变形了,拼图终究不会是理想中的形状。<br />“不要。”他知道下一秒夏油杰就会说出让他恼火的话,于是先行一步地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,接着歪头躲开了破空而来的拳头。<br />还有谁会做到一半开始打架啊?他很想吐槽,但是表情还是没怎么变,解开绕在咒术界最珍贵的六眼上的绷带丢到一边,摆出起手式。<br />“杰要打架?现在房间像上次一样塌掉半边的话,会被侍女看个精光哦。”<br />蛮不讲理的暴雪掩盖住大地。<br />夏油杰利落地把下颔复位,抹掉因为控制不住流下而把下巴打得亮晶晶的涎水,笑得依旧那么寡淡:“所以说我不会躲啊,悟是笨蛋吗?”<br />夏油杰永远最懂得怎么惹怒五条悟。<br />他扑了上去,死死地掐住了夏油杰的脖子。宽大的羽衣下肉刃挺立,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死死顶住夏油杰的腰肢。<br />一呼百应的五条家家主,像暴雪一样可怖无情的男人,颤抖着、咬着牙把夏油杰按在被两个人体温煨热的地板上,掐着他的脖颈猛地发力,甚至把骨骼挤压出嘎吱嘎吱的破碎声。<br />窒息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漫过头顶,眼前大块大块黑斑跌落,头顶的纸灯突然扭曲成了一个红色的漩涡,把世界的暗都吸入。于是世界只剩下白色,暴雪的颜色,白茫茫一片。只能吐气了,大脑好重,耳边嗡鸣不断,夏油杰攒起力气撕开五条悟的衣摆去抚摸他的性器,脱力的手却只能擦过吐着水的龟头,落在大腿内侧。<br />“听说窒息的人肠道会格外紧。”五条悟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,因为刚刚的插入行为后穴还算湿润,混沌的大脑恍惚间被尖利的疼痛劈醒,极乐世界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。<br />“出去……!好痛,我不要!出去!”夏油杰像疯了一样挣扎,喉管被挤压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声。大脑极度缺氧下人都依照本能行动,被插入的瞬间夏油杰就像一只活鱼一样弹起了腰,哭喊着射精,尿道口难以闭拢,在白浊后又淅淅沥沥地淌下腥臭的尿液,流满两个人的小腹,把五条悟雪白色的耻毛打得湿漉漉地纠结在一起。失禁之后是反胃的感觉,鼻血好像流了出来,涎水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,大腿无意识地乱踢,被五条悟嫌麻烦地压在身下。<br />但是夏油杰的肠道里是那么的温暖和煦,娇嫩柔软的肠肉前赴后继地贴上他的性器,讨好地吮吸着他突出的青筋,时间在这里掉进了无底洞,一切都被蛛丝死死缠住,黏腻的水顺着交合处流下,更多是在深处被猛烈的撞击打成了泡沫,最后泛出这个已经吞下了庞然巨物,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的温柔乡。<br />氧气,肺里的氧气已经被彻底榨干,身体好像失重了,从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,只剩脖子上的手,虎口和颈部的皮肤黏连在了一起,还有身体里抽插的肉棒,那是身体的一部分,不可能分离了。<br />夏油杰眼珠凸起,脸涨成了酱紫色,嘴唇颤抖着好像要说什么。五条悟把耳朵附过去,听到了他低低的、痴狂的笑声。<br />又看到了,漫天的光屑,五条悟站在光芒中心,这次夏油杰看清了,那是闪闪发光的雪,在阳光下在素晴的蓝天下,铺天盖地的暴雪卷起旋风,他伸出手要去抓——<br />五条悟蓦然松手,夏油杰昏了过去,举起的左手砸在有着好像眼睛花纹的实木地板上,“咚”的一声。</p><p>03<br />“悟,我的右手臂是不是断了?”<br />“没有,我给你修好了。”<br />“可是感觉不到,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。”<br />“.……”<br />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,抓着夏油杰的右手摸向自己的身下。他把自己交给了夏油杰,比他小一号的掌心里托着沉甸甸的性器生疏地撸动,食指和拇指圈成圆环状自根部起抚弄,几番上下后用指尖挑逗着冠状沟,指甲抠弄起马眼。<br />“现在呢?杰在用右手握着我哦。”<br />“右手回来了。”夏油杰专心致志地发挥优等生的学习能力,很快掌握了让对方舒服的办法,他用大拇指指肚薄薄的茧子去蹭五条悟的柱身,低头吻去顶端吐出的透明液体。<br />微凉的嘴唇擦过最敏感的地方,五条悟呻吟着把夏油杰的头狠狠按在胯间,声音里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焦躁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<br />夏油杰眯着眼睛笑了,颊边居然有一个浅浅的梨涡。<br />那天晚上五条悟扯着夏油杰的右手小臂深深地顶进他的最里面,留下几个红色的抓痕,获得了一阵战栗。</p><p>开完冗长又不得不参加的家主会议,再回到五条大宅时,地板上漫出的血把踏进门的木屐都染红了,五条悟踩着一地黏稠腥臭的液体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进后院,夏油杰杀死了所有靠近他的侍女,面无表情地用午饭吃面条的银质筷子一下一下地插入自己的右臂。<br />他的力气之大根本不像被囚禁在宅子里的人,筷头甚至撞到了森森白骨,发出令人牙酸的悲泣。<br />好认真,甚至比给他口交时更专注,五条悟心底一阵烦躁大步走过去,一把抓住夏油杰握着筷子再次高高举起的手。<br />“你在干什么?”<br />“这里长出了不属于我的东西,要把它杀死。”<br />“你这样是杀不死它的。”五条悟叹了一口气,让管家和下人把侍女的尸体处理好,自己一个手刀击在夏油杰后颈,把人扛在肩头带回房间。<br />那只筷子从指尖滑落,掉在后院的混杂着鲜血的泥土里,无人在意。<br />如果有东西长在了右手臂的地方,那么它除了是右手臂还能是什么呢?五条悟低头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夏油杰,面无表情地想。他把夏油杰身上昂贵的五条袈裟撕开一道口子,包扎住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。<br />五条袈裟。五条悟嗤笑一声,夏油杰坚持要穿,虽然每次都是换上新的没多久就被扒了个干净,但是如果不准备新的就会和他打架。先是把偷偷新收服的几只弱小咒灵放出来,被五条悟弹指剿灭,然后用体术互搏,把五条悟的脸打得鼻血横流,自己也遍体鳞伤,这样的打斗最终都会变成两人撕咬着滚在房间角落的榻榻米上,五条悟用不知道属于谁的血给夏油杰的屁股润滑,然后毫不留情地插入。<br />就只是简单的抽插,很原始,胜在五条悟的尺寸傲人,夏油杰会哭着咒骂他,说出些不属于优等生的话,大概是在盘星教的家人教他的。但是五条悟也总是妥协,给他准备好新的五条袈裟。<br />筷子扎得太深了。五条悟把手指探进狰狞的伤口抠挖,夏油杰在昏睡中闷哼一声,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反着盈盈的光。不得不说夏油杰不愧是日本仅有的四个特级之一,仅仅靠蛮力就彻底破坏了咒力的核心,五条悟叹了一口气,绷带露出的缝隙里苍蓝色眼睛墨色翻涌,力量恐怖而澎湃的领域展开,斗室如同须弥芥子无边无际,五条悟站在暴雪之中,单手把夏油杰的身体搂在怀里。<br />“算了吧,悟。”虚空中五条悟听到了夏油杰的声音,好像暮鼓晨钟,而他毫不犹疑地往声音的地方发出一招茈,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雪停下露出湛蓝色的天空。<br />到底是谁害的。五条悟抚摸着夏油杰逐渐腐烂成一滩透明的雪水的右手臂,彻底解下绷带,睁开那双苍天之瞳。</p><p>04<br />忘记了什么时候房间里点起了沉香。<br />夏油杰暧昧地攀着五条悟的脖子,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。他吻上他的颈侧,右手完好无损。<br />“悟,给我后腰纹身吧。”<br />“想要纹什么?”<br />“毛豆奶油味喜久福。”<br />“什么?”五条悟低头,手指摩挲着他的肋骨,避开了后腰的地方。<br />夏油杰低头,睫毛低垂看起来难得的乖巧:“悟不是最喜欢喜久福吗?就纹这个吧,这样就可以一直舔我的腰窝也不会腻。”<br />“本来就不会。”五条悟把手从夏油杰身下抽出来,捏着他的后颈让两人拉开一点距离:“不是很喜欢被冠名五条的东西吗?纹上五条家的家徽怎么样?”<br />“不要。”夏油杰迷离着眼睛,一挂银丝黏在下巴上闪闪发光,五条悟凑过去把它卷进舌底,哄小孩似的妥协说:“那好吧,就喜久福了。”<br />真的提起笔自己画时,五条悟用细细的毛笔描了一束蓝玫瑰的轮廓。最强在上一次自己给夏油杰纹淫纹时已经完全掌握了技巧,如今下笔没有一丝的犹豫,脑海中的蓝色花束被高高地抛起,在空中四散开来。当白色的包装纸飘飘悠悠地落地的时候,他把毛笔当地一声掷入笔筒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<br />“这不是喜久福。”夏油杰把手伸向后腰,斩钉截铁地拒绝,却被五条悟一把抓住,用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皮绳捆住,“放开我,我不要这个!”<br />“这就是喜久福。”五条悟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,他又重复一遍,然后用凡士林淋了满手在纹身处涂抹开来。他的手心很温暖,大力的揉弄之下皮肤变得又热又麻,细小的电流刺入神经传到四肢百骸,夏油杰好像被五条悟的气场给说服了,挣扎几下后也不再动弹,只是小声地反驳:“喜久福有那么大块吗?”<br />“多画了一块嘛,反正过不了多久杰又会想要纹的吧。”<br />夏油杰这次沉默了很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。<br />用消毒过的针扎入夏油杰皮肤的那一刻,一粒小小的血珠滚了出来,五条悟俯身把那块皮肤含进嘴里吮吸,一嘴的铁锈味。<br />“下手稳点。”夏油杰的声音在颤抖,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痛拉锯着他的神经,上次纹身在敏感的腹部,五条悟初次自己动手没轻没重,他直接一边尖叫一边昏了过去,这次的后腰也是皮薄的地方,好在随着对疼痛的耐受度日渐提高,他堪堪趴在五条悟的膝盖上咬住被角把痛呼憋在喉咙口,汗水滚入鬓角,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<br />五条悟微微低头,脸被许久未剪的发丝挡住,只露出小半张冷峻的侧脸,他手故意抖动手腕,冰凉的针尖挑着肉翻搅,尖锐的疼痛逼得夏油杰猛地带着哭腔发出嘶哑的叫声,五条悟捏起一小把他臀部的软肉威胁道:“叫出来,不许憋着。”<br />接下来任五条悟怎么用力都没有再得到夏油杰的回应,在刺完所有的部分,抹好新的一次凡士林之后,五条悟把夏油杰翻了过来,果不其然看到他彻底昏死了过去,双眼紧闭,眉头紧蹙,嘴唇紧紧抿在一起。<br />把他正着抱起面对面地一起坐在床上,夏油杰的头无力地垂在自己的锁骨处,奇怪的刘海乱糟糟的,浅浅的呼吸拂在肌肤上催出一阵麻痒,五条悟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,两个人贴越近,沉香的味道越重。<br />窗外下雨了,冬雨绵绵是未来得及落地便化掉的雪。五条悟把夏油杰的身体摆出奇怪的形状,夏油杰没醒,五条悟把夏油杰的腿紧紧并拢,性器进进出出把大腿根处娇嫩的皮肤摩擦得通红,夏油杰没醒,五条悟把嘴巴凑在夏油杰的耳边,轻轻说。<br />“杰,你也该醒了吧。”<br />夏油杰顿时睁开眼睛,茫然地环顾四周,正好听见屋檐上的冰凌断裂,砸进冻得发硬的大地上。</p><p>05<br />夏油杰身上的纹身越来越多,玫瑰花盛开在他的胸口、腿根、脚踝……冬天如此漫长,好像自那次醒来时间就停止了流动,夏油杰已经厌倦了往外看时世界都是素白的颜色,但是五条悟说他喜欢冬天。<br />暴雪的季节,夏油杰歪头思考。他好像在哪看过这样的雪,铺天盖地,席卷一切。他的记性越来越差。<br />“因为悟的生日在冬天吗?”夏油杰给五条悟编着流苏,墨蓝色的穗子在他指缝中摇摇晃晃,他意外地擅长这些手工活。<br />两个人围在被炉边漫无目的地等着冬天过去,五条悟剥开过熟快要腐烂的砂糖桔子,随手掰下其中一片塞进夏油杰嘴里:“也算是一个原因吧。不过杰你看,雪可以冻结住一切,没有什么会腐烂。”<br />“变质了的话,再买一个不就好了吗?五条悟还会缺什么东西吗?”<br />五条悟把下巴放在桌面上,目光灼灼地盯着夏油杰安静的侧脸看:“那大概不会吧。”<br />夏油杰察觉到他的注视,歪头看了过来,一边绛紫色的眼珠突然从眼眶滚落,慢慢滚到五条悟手边停下。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三只眼睛盯着格格不入的眼球,好像眼球从身上掉下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<br />好像玻璃珠,好漂亮,五条悟把它捏起来放在灯下转着端详,折射出一地的光斑。紫水晶,比什么都安静,比什么都神秘的颜色。<br />“悟,我死了对吧?右手、胸口,身体都感觉在慢慢地烂掉。有些东西就算放进冰窖里、冻结起来也会衰败。”半晌,夏油杰用打火机把流苏头部的线头烧掉,碳化的织物微微变色,他理了理尾穗之后站起身绕到五条悟边上,跪在他身侧为他打理,平静地好像刚刚说出自己死了的话的人不是他,“做好了,很配你。出席我的葬礼要戴这个哦,如果我有葬礼的话。”<br />五条悟抿起唇任由夏油杰在他的腰襟上挂上流苏,在夏油杰的手离开他腰间的那刻倏然扣住他的肩膀,两个人倒在地板上,唇齿纠缠:“就在这里啊、杰不是在这吗?杰是不是生病了,我会想办法帮你治的。” <br />“杰疯掉了,不过没关系,我会让一切好起来的。”五条悟吻着夏油杰,却一不小心咬下了他的舌头。<br />被炉上夏油杰的眼球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渐渐被烤化成一滩雪水消失不见。</p><p>“夏油那家伙不是死了吗?”家入硝子灌下满满一杯日本清酒,星浆体事件以前五条悟曾经向她讨教过反转术式,两个人还算有交情,再加之作为极恶的诅咒师夏油杰的前同窗,她也算是为数不多可以信赖的人。<br />这就是五条悟半邀请半强迫家入硝子今天登门的原因。<br />“没有啊,都说了杰被我带回家了。”<br />“嗯,所以五条家主大人想要说什么,来向高专炫耀吗?”家入硝子喝得有些急,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,“我们、全咒术界都知道你私藏一级通缉犯了,就不要再强调了吧。”<br />“杰好像疯了嘛,想要请你来看看。”<br />“真的假的?”家入硝子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神色变得古怪起来,“你认真的?我看疯了的人是你吧?而且我不是心理医生,我只不过会反转术式罢了。”<br />“可是不想让别人见到现在的杰,硝子就已经是极限了。”<br />“真是不可理喻,都说了,夏油杰已经死了!”家入硝子把酒杯摔在榻榻米上,几滴没喝干净的液体打湿了昂贵的地板。<br />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伸出食指凌空朝五条悟的方向点点:“我说,你是不是喜欢夏油啊?”<br />“喜欢?喜欢啊。”五条悟不为所动,吸着面前的草莓波波脆气泡水,抬起头与家入硝子对视,理所当然地回答,“硝子你相信转世吗?”<br />“我感觉啊、我喜欢杰的程度就好像前世的我都想要传达,不要失去杰。”<br />家入硝子站定了,她愣愣地看着传言中自长大后就一直生人勿进的传奇人物,五条悟以一种痛苦的表情艰难地叙述出爱,奇怪的爱疯狂的爱扭曲的爱心碎的爱。<br />都不是,是爱,爱就是爱,没有任何修饰词。五条悟抬头,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神,但是家入硝子在瞬间感受到了一阵令人恶寒,恐怖的威胁的暴虐的气场,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撕成碎片。她想说夏油杰真的死了,可是她居然不敢开口。<br />五条悟用一种温柔到发腻的声音说。<br />“所以说,明明是杰疯掉了啊。”<br />暴雪从未真正地停息。</p><p>END</p>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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